安德烈忧心忡忡看了安娜一眼,感觉到压力增大。
安娜向安德烈勉强做了一个尴尬微笑,尽管自己内心也没底,但是仍然要安慰同伴。
牌局中断了几分钟。
赌场老板派来了一名从未在加地斯任何赌场出现过的金发荷官。
安娜仔细搜寻了记忆,最近十几年混遍了葡萄牙和西班牙各大赌场,从来没见过这名荷官。
逻辑上没见过这名荷官似乎有一点道理,因为安娜与安德烈也从未在赌场中遇见过疤面美男。
新上场的金发荷官灵量等级非常高。
安娜已经极度疲惫了,只能大致评估出,他的灵量等级(赌技)与疤面美男不相上下。
这名金发荷官出手太快了,正常发牌或者出老千都是一瞬间完成,既没有动作差异也没有节奏变化,脸上更看不出丝毫表情变化。
安娜已疲惫至极,根本看不穿金发荷官手上的发牌花样。
而刚刚离开的本地荷官,很容易从表情识别,每次出老千之前脸上都明确写着“我要犯罪了”;那次发错牌也是脸上表示出“我犯罪还弄砸了,十分尴尬”,牌发出手后还试图在空气中抓回。
金发荷官应该是经常与疤面美男混在一起,两人之间显然存在一种高度默契。
在金发荷官协助下,疤面美男逐渐占了上风。
仅过了半小时,疤面美男逐渐拥有了桌面总筹码的一小半(大约49-50万两白银),而安娜的筹码剩大约32万两白银,安德烈手中筹码大约为28万两白银。
趋势明显:如果继续这样赌下去,形势就危险了。
只要疤面美男的筹码超过总筹码一半,他就可以借荷官出老千一局赢取全盘。
终于盼来了上天眷顾的机会,安娜凭直觉判断场上荷官出老千。
在金发荷官把牌发给疤面美男途中,安娜突然抛出一把筹码币砸中了正在天鹅绒桌面滑行的纸牌。
安娜声称这名荷官出老千,并明确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