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秀像似想起了什么一样,“建林,你把甲鱼藏哪里了,那两只可就是一百块呢!”
“妈。”夏烟叹了口气,“那甲鱼是长腿的呢,万一自己跑了呢,怎么可以怀疑是自己儿藏起来了,大不了,我们现在去钓两只好了。”
夏雨其实有怀疑的对方,但绝对不是自己这个憨厚老实的弟弟,而是那挺着大肚子的弟妹。
夏雨心里很明白,现在自己是寄人篱下,这个家迟早是弟妹当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就这两只甲鱼长腿嘛,这些怎么不跑呢?”何秀可不管那么多,转身朝着儿媳房间就要问个清楚。
夏烟急忙捂住她的嘴,低声道,“妈,如果你不想让哥嫂离婚,就少说两句。”
出了院子,何秀抱怨起来,“我对她可不薄,好吃好喝伺候着,自从她怀了孩子,活都很少让她干了,建林可不是梁涛那混蛋,啥都听她的,凭啥她要离!”
夏雨一听,什么事都拿自己来举例,何况还是当着自己面的,顿时生起气来,一人快步走到前面。
夏烟望了一眼大姐,长叹一声,“妈,你是对大嫂不错,可你这一张嘴可就把你功劳全灭杀了。
就算那甲鱼是大嫂藏起来了,最终不还是在夏家,有什么关系,怀了孩子的人嘴都馋,吃了也能补身子。
你非要问个结果,你认为好嘛。
妈,以后说话得注意一点,就像刚才,你说大哥就说大哥,提什么梁涛呀,你看,大姐生气了吧!”
“她还生气?要是当初听我....”
“行了,你自己一个人说吧。”
夏烟不想再听,紧追大姐。
在河里钓上两只甲鱼,一人提着两只进城。
何秀活了四十多岁,还是第一次进城,走哪都新鲜,卖了甲鱼手上有钱了,非要让两个女儿带着自己供销社转转。
夏雨见老妈买抱毯,还有不少的布匹,一想就知道是为还没有出生的孙子而准备。
此时的她也想起了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