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很胖吗？”
鹿闻笙摇摇头，不明白她为什么转移话题。
苏扶楹却笑得更欢，“你刚刚的问题是什么，你再说一遍。”
她和他牵住的手，轻轻捏了捏他，像是给他勇气一般。
鹿闻笙盯着苏扶楹的脸，她的皮肤光滑细腻，仿佛质地柔软的丝绸一般。
再往下，她的双颊微微鼓起，红润而娇嫩，像是被温柔的微风轻轻吹拂过的桃花瓣。
让他再次鼓起勇气，重复了一遍，“大小姐，你喜欢我吗？”
话落，他移开视线，不敢看她的眼神，他怕看到拒绝。
他的心像是一只乱跳的兔子，砰砰砰的声音在他胸口中回荡，他的手紧紧握住苏扶楹的手，手指不自觉地用力，把苏扶楹的手都抓红了。
“好痛。”
听到苏扶楹痛呼声，他连忙松开手，后退一步，和她保持距离，低着头，如同做错事的小孩一般，“对不起，大小姐，我不是故意的。”
看着鹿闻笙沮丧低落的样子，苏扶楹上前一步靠近他，主动牵住他的手，“我喜欢你，鹿闻笙。”
他什么都听不见了，耳边不断回荡着刚刚的声音。
“我喜欢你，鹿闻笙。”
“我喜欢你，鹿闻笙。”
一遍又一遍，没有止境。
他激动的情绪如一股暗流在体内涌动，手紧紧捏住衣摆，心跳如同在狂野的旋律中跳跃，可他始终低着头，不敢抬头看向她。
苏扶楹见鹿闻笙在她说完那句话后，整个身体都在颤抖，却一直不看她。
她上前一步，直接掰起他的脑袋，让他直视自己，她再次重复一遍，“我喜欢你，鹿闻笙！听到没有？苏扶楹喜欢鹿闻笙！”
鹿闻笙对上苏扶楹的眼神，激动的情绪再也抑制不住，他想要抱住她，但是想起刚刚她的话，抑制自己的手，改成握住她的肩膀。
“我知道，我听到了，大小姐，我也喜欢你。”
这一次，换成苏扶楹抱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