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无缘无故拉着秦恒回府喝酒?
枢密院之案,明眼人都能猜到背后是秦家主使。
卫川能不知道?
既不骑马也不乘车,与仇人勾肩搭背的招摇过市。
如此吊诡一幕,不就是想引君入瓮,将秦恒带去伏击地点吗?
再有,西胡刺客出现的时机不早不晚,偏偏挑了这个时候。
天底下有这么巧的事?
卫川既有杀人动机,又是他“挟持”秦恒来至伏击地点……
明明是最有嫌疑的人,却被一场无差别射杀完美掩盖。
这桩血案朱恪笃定是大庆军神所为,可惜在没有实证前提下的怀疑,都是水中望月虚无缥缈。
现如今的突破口,似乎只剩下擒住刺客一条路。
说起这事儿,朱恪更是一筹莫展。
九品箭手什么手段,整个鉴查院怕是只有五处那位影子大人出手。
不然谁能擒拿此等绝世高手?
朱恪自从成了一处主办,破了多少大案要案。
唯独今日这桩,令他郁闷的想吐血……
“卑职办案不利,还请院长责罚。”
朱恪不仅汇报了案情所有细节,同时也将心中猜疑和盘托出,丝毫没有隐瞒。
听了一个多时辰,轮椅上的院长抻了个懒腰,又是一阵哈欠连天。
“这案子给谁办都难,你已经尽力了~”
陈萍萍抬头看着他,欣慰一笑。
朱恪苦笑道:“这位大庆军神,真是让属下大开眼界,不服不行呐~”
难怪定州大营的秦家羽翼,被他悄无声息逐个剪除,不留任何蛛丝马迹。
打仗厉害也就罢了,城府韬略竟也这般骇人听闻……
陈萍萍一笑:“何止是你,这会儿御书房那位,怕也是满头雾水。”
“陛下?”
“别的不论,光是九品箭手这事儿,就成功转移了陛下的视线。”
朱恪琢磨一阵,摇头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