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将近半数了。
而整个脚盆鸡,将近一亿三千万的人口,而半数,那就等于是六千五百万人了。
如果说所有暴动的民众,都是暴民的话,那么需要打击的对象,等于是半个脚盆鸡。
罗浮这么做,难道真不怕引起遗臭万年吗?
在五大善人的代表之中,最先回过神来的,就是东方古国的代表了。
毕竟,东方古国和脚盆鸡之间,那绵延了一个多世纪的仇恨,虽然官方层面上,一直都是友谊、交流之类的话题,但在民间,双方之间却是绝对谈不上什么友好。
要知道,就在不久之前,比壑山忍众和其后裔,还差点在东三搞出动荡来。
如果说普通民众,有些还能够忘却和脚盆鸡之间的仇恨,那么异人之间就真的有着无法化解的深仇大恨了。
别的不提,像是陆家、吕家、王家、唐门等等,不说多少前辈直接死在了比壑山忍众的手里,即使是现在,这些家族、门派之中,也依旧有不少参加过当年战争的老东西们。
就算是陆瑾,当初也曾经直接和间接的与脚盆鸡的异人,交过手,甚至陆瑾手里,都有不少脚盆鸡异人的性命。
作为社会的角落,如同被遗忘了一般的异人,实则对于这绵延了一个多世纪的仇恨,感触才是最深刻,最无法化解的。
东方古国的代表,仿佛是明白了什么一般,忧心忡忡的选择了沉默。
但米国、约翰牛和高卢鸡,则开始花样百出的以道德绑架的方式,想要劝说罗浮退步了。
可惜,从一开始,就预料到了这一点的罗浮,压根就不给三大善人代表们半点机会。
一步踏出,罗浮的身形消失在原地的瞬间,一段声音,也飘然远去。
“自古革命,唯有不流血,而人类文明的方向,都科技时代,转向个体进化的道路,必然是一场更大规模的革命,那就让脚盆鸡流出足够的鲜血,来为新时代的到来,铺上一条通天坦途的红毯吧。”
以鲜血铺就红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