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还是非常强,特别是中医学的针灸专业,这专业还是出过不少优秀学生。
杨鑫就是其中之一。
“成都中医药大学?”
刘继阳有些纳闷。
他根本没听过这个大学。
在他的印象里,医科大学就只有协和啊,首医啊,军医,北中医等等这些学校。
很显然,他只记得比较有名的医科大学。
“这学校是985还是211?”刘继阳问。
杨鑫道,“都不是,算是重点一本吧。”
成都中医药大学是双一流大学,比普通的一本大学还是要强一些的。
温江卫校也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卫校,就像清华学生戏称清华为五道口职业技术学院是差不多的意思。
刘继阳道,“你现在才高二,还有一年多,足够再涨些分数吧,到时候你想去哪个学校?”
杨鑫早已有了答案。
他不太想去新的环境,再去遇见新的人。
倒不如旧地重游,见一见老朋友,还有某些前世再也见不到的老师。
三年疫情,让他成长了太多太多,也让他见证了许多老师、同学、朋友,不畏生死的壮举。
这次,他想不留遗憾。
杨鑫笑道,“到时候再根据分数判断吧。”
嗯,这倒也是。
刘继阳没再问。
二人收拾着医馆里的杂物,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不多时,医馆外就来人了。
这是一对夫妻,两人约莫四十多岁。
女人一只手捂着头,走路还要他老公搀扶,嘴里似乎还“哎哟”的哼哼,好像头痛难忍。
“是刘医生吧,我叔说你这能看头痛,我老婆有血管神经性头痛,能看不?”丁万宝将老婆搀扶地坐在了刘继阳桌前的板凳上,他老婆手肘靠在桌上,手捂着头,面容有些狰狞扭曲。
血管神经性头痛?
刘继阳皱眉。
他对现代医学造的病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