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世子,范琰慕的出现无疑预示着某种不寻常,是否意味着连镇武侯的防线也遭遇了什么危机?
转头望向狼狈不堪的张誉,顾怀仁的声音中夹杂着明显的不满:“你口中的俘虏,就是他们二人?”
张誉在范琰慕的钳制下艰难抬头,语气中带着一丝不甘:“报告将军,正是他们,还有数十名同党。属下怀疑他们与东楚有所勾结,是潜伏的奸细,恳请将军立即将其逮捕!”
“奸细?”
二字如石破天惊,瞬间激怒了顾怀仁,他猛然上前,一记响亮的耳光让帐篷内的空气为之凝固。
“你可知道他是谁?竟敢擅自做主,将世子殿下当作囚犯对待!”
张誉挨了这一巴掌,耳朵里嗡嗡作响,目光迷茫地望向顾怀仁,心中充满了疑惑与惶恐,显然对这场突如其来的责罚感到困惑不已。
顾怀仁见状,连忙拱手致歉,面上写满了尴尬与愧疚:“一切责任在我,因我教导无方,手下人有眼不识泰山,实在是大错特错。范公子,这次多有得罪,还望海涵……”
范琰慕却不待顾怀仁将道歉之词说完,便打断了他的话,嘴角挂着一丝玩味的笑意:“顾将军别来无恙,贵部如此招待客人,倒是颇为独特啊。”
顾怀仁闻言,狠狠瞪了张誉一眼,冰冷的话语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看看你做的好事!立即释放他们,并且,罚你抄写军规一百遍,以此为戒!”
张誉听到惩罚,心脏不由得一沉,想到那冗长繁复的军规,每字每句都要抄写百遍,简直是噩梦一场。
平日里他在战场上英勇无畏,面对敌人从不退缩,而今一提笔,却是比任何战斗都令他头疼。
更何况,他本就不善文墨,认字有限,这百遍军规对他来说无异于登天难题。
望着范琰慕,张誉愈发确定自己的确铸成了大错。
他挤出一副可怜巴巴的表情,恳求道:“将军教训得是,是我愚钝至极,未能辨明身份。望公子宽宏大量,放过我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