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教训了贾张氏一番,然后跑到屋里搜索小棒。他没有发现小棒,却捕捉到了烧鸡的香气。
“小子,偷了我的东西还跑?!”他用力地从床下拖出了小棒。
贾东旭也急忙从床上起来,抱紧许大茂的腿祈求。
“你放开,别管我哥。”然而这招对许大茂没用,他只是用力一甩腿,踢开了对方。
“废物,滚蛋!”
“你这混账畜生,连自己的弟弟都打!”贾东旭怒气冲天。许大茂见他满嘴油光,心里更气。
“亏你还吃过我给你们家的鸡,有资格这样辱骂我?”
“若不是怜悯你们这群废物,早就宰了你。”怒火中烧的许大茂怒目而视。
听到这话,躲在一边的贾张氏愤怒地咒骂道。许大茂误会了她的意图,以为她是在嘲笑他的某些不便。愤怒再次升高,他找到砖块,毫不客气地把棒梗的手压在地上。
“哪个手偷的?畜生!”
听到棒梗哭泣的声音,邻居易中海等街坊邻里纷纷聚来。
“老许,别发疯,这究竟怎么回事?”他愤怒地质问。
“易大爷您可来的正合适,这个棒梗偷了我的鸡,应该狠狠教训!”许大茂大声争辩道。
棒梗怒目看着许大茂,眼里充满仇恨:“我没偷,你血口喷人。”
许大茂冷笑着从棒梗的怀里掏出现半只烧鸡:“你们都来看,这家伙无可救药,偷了还不认账,简直是没教养的禽兽。”
邻人们见到许大茂手中的烧鸡,默然无语。
棒梗是出了名的老鼠手,大院里的人都知晓此事。
但他毕竟只是拿别人的东西,而且往往是无伤大雅的事,大家都并未太过放在心上。
可是如今棒梗偷起了鸡,事态显然严重了。
从偷针到偷金,这孩子毁了,贾张氏这是造的什么孽啊。
不远处的聋哑老太婆摇头叹息。
棒梗偷东西的陋习,全源自贾张氏耳提面命的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