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但这凶手还不满足,又给了细谷一希脑袋一下,那骨折线就像裂开的碗又摔了一下,断得更厉害了。不过啊,人的头皮上没啥大动脉,所以血没喷出来多少。细谷一希一倒地,凶手就跑了。血从他头顶的伤口慢慢流出来,在地上积了一滩。
直至次日凌晨五点多,有个大爷带着狗出来遛弯,狗突然狂叫,才发现细谷一希死那儿了,赶紧报了警。
目暮警部说了啊:“细谷一希家中的二楼门窗敞开,但屋里没翻动过的痕迹,所以我们觉得这是仇杀或者情杀。特别是那些在酒馆里跟细谷一希吵过架的人,我们重点调查了。”其实啊,这些人的口供问得特别细,连他们那晚出酒馆先迈哪条腿都问了。
“看来这事儿挺清楚的,在酒馆吵了架,心里有气,就跟踪细谷先生到家,本来想从二楼窗户爬进去,结果细谷先生出门了,凶手就趁机下了手……”
东海林那帮警察的猜测啊,跟咱们警方的想法差不多,觉得可能是情杀或者仇杀,结果一查呢,人证物证都不对,这些人的不在场证明跟专门排练过似的,滴水不漏。
目暮警官直接跟咱们UDI说:“你们给看看,是不是我们第一次解剖的时候有啥遗漏的,或者判断错了啥。”他还说,“要是需要的话,细谷一希那房子现在还封着呢,咱们再去现场瞅瞅。”
三澄美琴听了,点点头,把报告整理好放桌上,站起来说:“好,那咱们就开始解剖吧。”
细谷一希那尸体啊,因为没家人来认领,案件也没破,就在冷库里冻了一个月。现在躺解剖台上,看着跟正常的不太一样,但大部分解剖结果还是能判断的。
三澄美琴先检查了死者的头,跟之前报告说的差不多,颅骨都碎了。但奇怪的是,她发现死者额头那儿有脑出血,可头皮又没伤。她嘀咕着:“这咋回事?额头咋会出血呢?”
神仓所长在旁边看着,他也不是专业的法医,只能搭把手,道:“嗯……之前报告上写的,可能是因为颅骨骨折产生的裂痕,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