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解剖率上不去吗?因为没人愿意把钱花在死人身上。你再怎么研究尸体,也不能让死人复活。”他半是解释半是劝退。
……这沉默,真是尴尬得要命。九条心里疯狂吐槽,想要给久部教授头顶涂奶油的冲动都快忍不住了。你旁边还有个正式的法医学者呢,说话都不看场合的吗?小心这话传到中堂医生耳朵里,把你那仅剩的头发也做成他的同款发型。
久部教授说了一大堆得罪法医的话后,居然还笑着跟三澄美琴打了个招呼,然后离开了。
……三澄美琴和久部六郎交换了个眼神,又瞟了一眼旁边的九条,都没吭声。
“在我们家,那些男人均为医者,我两个哥哥在大学医院当医生,爷爷有自己的诊所,我迟早得接他的班。”在一家小酒馆里,六郎给三澄美琴和九条倒了清酒,然后就开始聊他的家庭背景。
“因此,我就觉得自己也得当医生。”九条听六郎这么一说,就端起酒杯抿了一小口,结果被辣得直皱眉。他前世就不怎么喜欢酒,最多也就吃个啤酒鸭。
“我记得……大概初中的时候吧,备考压力大得要命,我就跟我爸开玩笑说,‘我不想当医生了’。然后我爸就……”
“那你就不是我儿子了。”
“我就是开个玩笑,但我爸是真的这么认为的。他就是这么想的……当时我就觉得,好像我是为了当他的儿子才选择当医生的,都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学习。从那之后我就一直浑浑噩噩的,是不是很丢人?”六郎自嘲地笑了笑,然后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你爸这话说得可真够狠的。”九条啃了一口鸡肉串,看着那不到中指长的肉串,无奈地叹了口气。
“对啊,太狠了。”三澄美琴也点了点头,“怎么能这么说我们优秀的六郎呢?”
说完,三澄美琴直接一巴掌拍在六郎的肩膀上,差点把六郎给拍懵。等三澄美琴笑起来,又给自己倒了杯酒,六郎才不好意思地低头笑了笑。
“哎,这气氛,怎么有点像是单恋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