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吁……吁……吁……”不知道揍了多久，九条终于停了手，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玉田和男这身子骨也不咋地，被九条这么折腾，感觉都快挂了。
九条摸了摸狗脸男的脖子，还有气儿，无法致命。他硬撑着站了起来，捡起旁边的水管当拐杖，一瘸一拐地往楼下走，右手上的血还在往下滴，空旷的图书馆里都能听见“滴答滴答”的声音。
“！有人行凶！！快来人啊！”九条，也就是玉田和男，他跌跌撞撞跑到图书馆外，却发现铁门被锁得死死的。他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大声呼喊，希望能有人听到。
可惜还没等到救援，九条就眼前一黑，再次回到自己的身体。他闭上眼睛，深深吸了几口气，感觉像是把心里的浊气都给吐出来了，重复），世界都变得清晰了许多。
他看了看自己的右手，再次触碰左臂方才受伤之处，虽然没伤口，但隐隐还有些痛。这感觉咋跟惯性似的，难道感觉也有惯性？
“差点就被那狗脸男给干掉了，真是吓死我了。以前总觉得有生命危险的都是被暗杀或者谋杀，没想到还有这种背后偷袭的。看来我得学点正当防卫的技能才行。”九条自言自语道。
“对那狗脸男，我确实下手有点狠了，但也不知道他到底为啥这么做……海洛英？难道他是为了这个？我这么做是不是有点过了？还有这图书馆和海洛因，难道跟我小时候看过的那集电视剧有关？”
九条可不是什么圣母，他救那些被附身的人，一是因为赶上了，不救心里过不去；二是因为他经历过死亡，知道那滋味不好受，所以不想让别人也受这种苦。要是有人说他圣母，那他就认了，反正他也不反驳。
这次的事情给他敲响了警钟，让他开始琢磨起以前从没想过的问题。
你说这道德困境啊，简直就像个死结，比如非要你选一个：是杀一个救一个呢，还是更狠点，杀几个救一个，或者反过来，杀一个救一群？九条以前可从没碰过这种难题，但跟狗脸男这一架，让他明白了这种情况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