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南海带着秦淮茹买东西回来时,阎埠贵还傻愣愣的跪着呢。
“哟,三大爷,这么客气?快起来快起来。”
南海赶紧跑上前,想把他扶起来。
“滚蛋,谁跟你客气。”
“南海,你把我害惨了,我特娘的居然信了你的邪,那馍馍能是鱼吃的?你到底用什么钓的?”
这刁毛到现在还心心念念的,都是南海到底用什么钓的!
“真是馍馍,你冤枉我啊三大爷。”
南海叫苦不迭,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让阎埠贵很是诧异,
难道特娘的这中间,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流程?
“真是馍馍?”
“真是馍馍!”
“三大爷,你要不信,你给我准备一箩筐馍馍,我给你钓。”
南海赌咒发誓,郑重其事的样子,让阎埠贵都觉得自己错怪他了。
“此话当真?”
“那还有假?这么着,明天早上你准备好馍馍,你去上你的课,放学来我家直接拿鱼。”
阎埠贵回头朝屋里瞧瞧,小心翼翼的点点头,眼睛里放光,又朝南海比了个小声一点的姿势!
“得勒,那你继续忙啊三大爷!”
南海直接大声的朝屋里喊道,笑呵呵的拉着秦淮茹,回了中院。
“你老作弄他干嘛,我觉得他人怪好勒。”
回到家,秦淮茹笑呵呵的问道,这大院她来过几次,每次看到阎埠贵,都一副蚂蚁过路都怕踩死的小心样子。
“嗨,三大爷,阎老抠,别看他这样,算计精着呢,以后你离他远点,要不然,总得从你身上占点便宜才算完。”
“知道院子里的人怎么说他的吗?”
“嗯?怎么说?”
“三大爷,挑桶大粪从他前面经过,都能伸手指尝尝咸淡的主!”
“哎呀,好恶心,快别说了。”
秦淮茹一下就觉得反胃,这谁说的这么无聊的话的。
“所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