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血衣之主子嗣的本体，也在血衣小丑脑袋根本转不过来的呆愕注视下，不住地颤抖着。
那样子就像是受到惊吓的孩童，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
“你……你你你……你到底做了什么？为什血衣之主子嗣大人的分裂体都自爆了？为什么连他的本体也在瑟瑟发抖？”
无法理解，根本无法理解！
脑子过载的血衣小丑越是回想刚才的场景，越是被腐蚀得理智越来越少。
在这样的腐蚀下，他的面目与肌肤快速崩裂出一道又一道恐怖的血痕。
仅稍片刻，血衣小丑就化为了一个血人。
“啊啊啊！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我的身体！我的身体在崩解……我的意志在崩坏！”
陷入崩坏的血衣小丑痛哭流涕，就在这时他的耳畔再次响起夏夜的话语。
“想知道吗？”
他听不懂夏夜的邪神之语想表达什么。
但这一刻，他逐渐明白夏夜为何不怕邪神腐蚀了。
不是夏夜被圣光之主赐予了免疫邪神腐蚀的神器，而是……
而是夏夜也是邪神！
眼前这个贵族少爷，早就是某位邪恶的邪神降临凡间的人间体容器了！
而且连圣光之主都被这位擅长隐蔽自身真实身份的邪神给骗了，还给予这个邪神来自正神的加护！
“你……你根本就不是……呃啊！”
血衣小丑想说夏夜不是人。
可身为凡人的他连续听到刻意攻击他精神的邪神之语，最终还是没能撑到把话说完的地步。
在夏夜的冷漠俯视下，血衣小丑承受不住邪神低语的身躯如精美的人形小丑瓷器，支离破碎地碎了一地。
临死前，血衣小丑的心中也生出了一个他永远也得不到解答的疑问。
为何同为邪神，夏夜的邪神之语会吓得血衣之主的子嗣如此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