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眼睛花了几分钟才适应过来泛着白光的房间,墙壁上架满了各种状态监测器,而头顶上面就是一台使用外科手术激光的机械臂。
此等情景,不是一个医疗间就是一个酷刑房,直到少女看到一个蓄着胡须的男人时才知道她猜得的都不是,她认出了那个男人,奥萨马·恩多姆,基因研究所外部行动组中的医生,他身着实用性灰色制服,正站在她的病床边,这下她知道自己安全了。
“喜鹊。”
恩多姆缓缓说着,并向前凑了过来,‘喜鹊’几乎不记得自己的真名了,在隐姓埋名的几个月的苦日里熬过来后,这个名字将她拉回了现实,又拉到了另一个似乎异常陌生的人生。
“你的队友们刚刚还在这里的,不过很遗憾,他们刚好错过了你醒来的这一刻。”
“上几个月的事情简直是一团模糊,奥戈利安郊区……塔塔尔实验设施……征戮……”
‘喜鹊’伸出手来并触摸着自己的脸庞,她猜测到自己的脸可能毁容了,但是摸起来的感觉还是很软很光滑,甚至手感要比自己没受伤前的还要好。
“哈哈……”
看着‘喜鹊’的行为,恩多姆笑了。
“你刚来的时候,医生们做了一些修整外科手术,要不是你之前用了一种止血治疗的药物,你的脸蛋可就没那么修复了,你得感谢给你这种药物的才是。”
恩多姆的解释并没有让‘喜鹊’感到一丝宽慰,相反只有一股残酷的嘲讽感,是那个女驾驶员帮她保住了自己的脸,而自己却……
就当‘喜鹊’的思绪在过去的几个月的记忆里飞驰时,她想起了队长使用假情报欺骗自己的事情,不过,还有别的一些事情她忘了,在她的记忆里留下了一段模糊的空白。
“微型间谍器……它们还是完好的吗?”
过了一会儿,‘喜鹊’终于想起来自己此行的目的,嘴里喃喃地问出了这几个字。
“它们完好无损,放心好了,你们的任务已经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