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头未是风波恶,别有人间行路难……”
一处凹凸的路面让车子颠簸了一下,随即也打破了少女的思绪,她从曾经的回忆中回过神来并且在想为什么现在,准确地说是一直以来,她都记得这段不堪回首的往事,那种恐惧的过往曾一度主宰了她的生活,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她已经无所畏惧。
少女的双手交替着在四轮地面机车的方向盘上搭着,机车奔驰在奥戈利安的郊外。
车窗外的景物也从城市里高耸入云的高楼大厦废墟,转换成了大到制造悬浮机车小到生产压缩食品等等,几乎无所不产的工厂区。
沾满污垢的汗液粘附在她的手掌、指间、以及包裹着她右手上用精钢制作而成义肢的人造皮肤四周,还有精细制作而成的和她在那场噩梦中失去的那只手上,大拇指一样的袖珍武器。
她的身体在紧身黑色联邦军联络员的制服下也早已汗流不止,她现在很想回到自己在塔索尔中的家,因为在那里的老旧装备的实用性更高于华而不实的制式装备。
不过话说回来,少女的职业就是跟行头有关,她已经深谙处事和掩饰自我之道。
一头披着羊皮的狼,她的导师兼队长,‘雄鹰’曾这么评价过她一次,不过她帮他纠正了一下,不是披着羊皮的狼,而是一只与狼共舞的羊。
在过去的四个月里,她在奥戈利安郊区的居民区已经使用了许多个身份,她两天前还是一个一脸阳光的酒吧侍女,客客气气地给客人们端茶倒酒,直到一个叫科尔沃的联邦政府联络员在彻夜豪饮后心脏病突发而导致猝死后才放弃这一身份。
而昨天她还是一个工作勤奋的信使,驾着悬浮机车潇洒地穿梭在奥戈城镇的街头,直到给另一个叫阿撒兹勒的联络员住处投递了一份包裹后才放弃这一身份。
而今天,她就是那个所谓的阿撒兹勒,她之所以能在不同的身份之间转换得如此频繁,是因为她的脸上戴着一个可塑性的生物面罩。
这是基因研究所最为先进的一项科技,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