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冰冷的下令声,整个研究所里的丧尸顿时沸腾起来,仿佛是打了鸡血,无论生人躲在哪里,躲在何处,都会被揪出来,一个不剩的啃食,在啃食结束后,便会多出一具丧尸对生前的同事伙伴痛下杀手。
“真是遗憾啊,才这么点人,可都不够他们塞牙缝的……”
一处阴暗的监牢中,一个披头散发的少年被囚禁其中,他的四肢无力的垂在地上,似乎是已经失去了原本的作用,脸上戴着一个面罩,身后是一些瓶瓶罐罐,整个监牢里都是干涸的鲜血和废弃的针头针管之类的。
少年双眼无神,那幅生无可恋的神情仿佛现在的他就是一具尸体一样,但当他听到研究所内的惨叫和哀嚎,那生无可恋的神情出现了一点松动,那缓缓勾起的嘴角暗示了他的内心不如表面那般平静。
“杀吧,杀吧,一个不留,让他们血流成河!”
少年的喉结耸动,但却没有任何声音发出,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轻轻的抬起了头,悲怆的眼泪缓缓的从他的脸颊滴落。
而此刻,研究所内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哪怕是身经百战的士兵都无法应付这些无处不在的丧尸袭击,就更别提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科学家了,昔日的白衣学者,现如今只是有辱斯文的衣冠禽兽罢了,为了活命不惜把昔日的同事拒之门外,眼睁睁看着他被丧尸啃食,自己则是背靠着门,不断的做着虚伪的祈祷,希望那些丧尸能放过他们,可惜。
当昔日的袍泽亲手撕裂他们胸膛的时,背叛的后果就已经应验了,现如今,小小的研究所上演着一出好戏,而研究所外驻扎的军队对此一概不知……
“你说,这种成天吃斋念佛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研究所的那些小白脸顿顿大鱼大肉,咱们就只能在外面自给自足,补给也都是优先满足他们,唉……”
坐在恶冥坦克头上的士兵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恶狠狠的发着牢骚,而恶冥坦克内的驾驶员则是满不在乎的耸了耸肩,咬了一口手上的面包。
“那些当官的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