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让人给一旁的宽木桶注水。
因为只有二十斤的沤材,配水的比例也不清楚所以诺马没敢注太多的水,只加到了半桶就让人停下。
将石臼里的皮絮抓出倒进木桶中,本来清澈的半桶水瞬间变得浑浊。
诺马让人将水继续搅浑,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一步应该是造纸术中的打浆过程,为的是让捶打后的絮状物更加的分散。
等水桶中的水打成了米浆色后诺马叫停了几人,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起一个木框放上干草编成的半米宽长草席亲自进行了抄纸工作。
浅浅的一层水浆粘在了草席上,诺马取下草席盖在了桌上沾了水的木板上,轻轻掀起草席,一层薄薄的絮片就留在了木板上。
第一张纸看的诺马眉头紧皱。
“这模样...这颜色....不会吧....”
站在桌子前诺马有些迟疑,身后几个围在木桶前的奴隶也不敢乱说话所有人就这么干等着。
“算了,先弄出来看看再说,也没想过第一次就能成功的。”
好半晌诺马不再去关注木板上的湿纸,转身继续抄纸。
这一次他让所有人都抄,加上他自己一共四个人,轮番抄下去不一会草席上粘黏的絮状物就越来越少,直到后面无法成纸。
好在为了造纸诺马让人准备的木板数量足够,这么一会功夫,周围的空间就摆满了沾了湿纸的木板。
等待湿纸干燥需要一段时间,所以他让人抬起几块木板放到了土灶边上,生起一把火,借助温度加快纸张的成型。
随着木板上的湿纸一点点的干燥,他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古怪。
直到纸张完全干燥后,他上前将木板上的纸撕了下来,拿在手中喃喃自语道。
“其实这样也行,起码以后上厕所的纸算是有了....”
纸张通体发黄,有些地方厚有些地方薄,甚至有些地方就几根丝团在一起,这样的纸用来擦屁股都嫌磕碜,更别提用来书写了。
不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