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已久,三年一度春闱之时更是高峰!”
“往年也只有都察院赖御史曾上书说过此事,可是却未得到陛下重视,致使如此风气越发助长!”
“所以臣参陛下绝对是有道理的!”
陈奇侃侃而谈的说道。
“二皇子李承泽罚禁足半月,王府供养削半年!”
庆帝没有回答,反而是不爽的瞥了旁边已经冷汗直流的老二一眼。
“儿臣遵旨!”
老二连忙出来跪地叩拜。
“那么陈御史觉得又该如何处罚朕呢?”
庆帝这才目光如深渊般的看向下方陈奇。
“臣不管!”
陈奇傲然道。
“陛下!”
范建这时候又站出来了。
“范建,说!”
庆帝看见范建脸上更不爽了。
“臣觉得陛下没错,敢问陈御史有将那些送礼之人记录在册吗?”
范建质问道。
“没有!”
陈奇摇头。
“那陈御史所参之罪完全就是捕风捉影,查无实证,请陛下念在陈御史一腔正气的份上从轻处罚!”
范建说道。
“说得不错!”
“想要参陛下连证据都拿不出来!”
“竖子狂妄!”
“当定大罪!”
“一定要定罪以证国法!”
百官们再次怒斥。
“范侍郎所言差矣!”
陈奇淡淡道。
“什么!”
范建顿时一惊。
“陛下,如果臣没有记错的话,都察院左右都御史拥有‘风闻奏事’之权对吗?”
陈奇问道。
“不错,不过那是在一些特定的重大事情上才能使用的!”
庆帝神色闪动了一下后微微点头。
所谓‘风闻奏事’,就是左右都御史不需要任何的证据,根据民间传闻就能够上奏折弹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