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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姑且说是你府中家事,我再问你一事!”
此刻杜治平已是坐不住,起身惊讶看着皇甫天雄,不知他发现了什么线索。
皇甫天雄一把抓起他的右手,扯去那纱布问道:“你这手指的伤是如何造成的?”
秦员外有着一丝惊慌,毕竟是社会经历丰富之人,马上淡定道:“此不过我一次划伤而已!”
“你那伤口在手指的何处?上面红肿痒疼,分明是中了一种毒。”
“你简直在胡说!”
皇甫天雄冷笑一声,对邱秀莲道:“你到客栈将昨日我带回的木凳与那块布拿来。”
邱秀莲应声而去,秦员外紧张地看着皇甫天雄。不会儿,邱秀莲便是拿着两样东西匆匆地赶来了。
还未等秦员外反应过来,拿起他那个手指对着木凳上的印迹比较了番。几人看起,除了边界有些模糊,大概还是一致。
“你这手指上分明是中了那硝红漆,此漆很有毒性,手若是碰了那湿漆便会肿胀疼痛好几日。而这木凳我是从洪全益那里讨要来的。”
接着皇甫天雄拎起那抹胸,“杜大人你们看,这里少了一角,便是当时在现场你无意碰了这刚漆好的木凳后,扯下这一角包着你那手指。”
那秦员外有些意外,没有想到眼前之人竟有着如此深厚观察力,正当反驳起。
突然皇甫天雄看着秦员外,提高了嗓音大声道:“那具无头女尸根本就不是洪叶氏,分明就是你先前失踪的那个丫鬟!”
这下让杜治平几人也是惊讶不已。
秦员外抖索了下,有些气急败坏。口气明显没有先前那么强硬:“你胡说,她们都是一样的,你又是如何分别?”马上秦员外意识到自己言语有误,脸上不由沁出了豆大冷汗,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案子在这里出现了转机。杜治平也不得不认为此案与秦员外有着一定的关联。当着几人的面,叫来几名捕快,将秦员外暂时收监。
杜治平叹了口气,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