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天雄知他甚是为难,便是道:“请知州大人放心,若是一旦事发,小的便是自绝,绝不会连累到大人。
小的之所以如此做,也是被逼的无退路,就算小的在麻府奴役期满,出的麻府,那麻仁人也定是不会放过小的。”
方知州点了下头,捋须道:“就怕到时打蛇未打到七寸,反是被蛇咬啊!”
“我看只能一试了,大人作为一州父母官,也不想看到在你们眼皮底下发生的命案最后不了了之吧!”
此倒是戳中方知州要害,他乃是一个做事认真、最恨半途而废之人,故此案发生在自己眼下,绝不会就此不了了之,哪怕不能公正判决,也要将此案查的明明白白。
“那你打算如何来做?”
皇甫天雄沉思下道:“小的想先从那麻府最无势力的人下手!”停顿下忽道:“就从那粒药丸开始,找那麻府郎中,看看是否与他有关!”
方知州点了下头:“到时我从达州府衙调来一名捕头暗中协助你破案,切记不可妄动,有时必须学会忍耐,做事也的谨慎,勿不可轻易露出马脚来。”
皇甫天雄大喜,忙抱拳谢过。
在驿站吃过饭后,便是匆匆回到麻府,进的自己房间。
皇甫天雄忍不住打了个冷颤,总觉身边有些异样,不觉奇怪,难不成是自己心慌缘故。
房内倒不炎热,窗户一开,后面池塘吹来阵阵凉风,让人凉爽不少。
自己躺床上正想歇息起来,听得有人敲门。
“小子,你倒是挺会享受的啊!”麻全走进房内道。
皇甫天雄回着:“不就躺于床上歇息下,有何可享受的?”
“此段时日你得知州老爷相助,可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在柳河西县威风的很。”
皇甫天雄暗暗惊起,想不到他对县衙发生的事了如指掌,想来也是,在县衙以及柳河西县何处无他们麻府的眼线啊!
皇甫天雄忙是装作谦虚道:“再如何威风,我可仍是麻家一个家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