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会儿,李友亮又道:“现下衙门里所有人都以为你爹擅于查案,其实他们不知,这些皆是你出的主意。
若他们硬让我当捕快,我可如何是好?干脆我和盘托出,让他们放了我。”
皇甫天雄笑道:“爹也不必慌张,如此甚是简单,你尽管放心当就是了,有什么疑难之处来找孩儿便是,孩儿为你出谋划策啊。”
李友亮皱眉未出声,仍是在担忧着。
过了片刻道:“今日来还为一事而来?昨日衙门受理一疑难案件,方知州听后甚是难判,现在问计于王捕头,他便是来找我?”
“是何案件?”
“有人告同村的人租了他的牛,过了期限却是不肯归还,再问租他牛的人,称牛是自己买的,根本就没有租过他的牛。”
“那人应该有契约的吧,拿出来不就是了?”
“关键是那人拿不出契约,称弄丢了。现在两人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皇甫天雄沉思起来,嗫嗫着:“此人真是好糊涂,这契约怎可弄丢呢?如此却倒是难办了?”
李友亮愣愣地看着皇甫天雄。
“如要破这案,当是先要弄清此牛的来历,是真自己买的,还是租的。”
“是啊!可那人在公堂上口口声声说是买的,现下也毫无证据证明此牛不是买的。”
皇甫天雄沉默会儿,忽地心生一想法,对李友亮道:“你们可设计说此牛为别人丢失的赃物,按例法是要没收的,且还要受刑罚,看那人如何来脱疑?”
李友亮皱了下眉:“此能行吗?”
“试下便知道了!”
“那我回去便向王捕头禀报。”
“爹,孩儿尚有一事。”说着皇甫天雄便去那枕头下取麻仁人的信,不由大吃一惊,那信竟是没有了。
皇甫天雄一下冒出冷汗,此信自己当时明明是放在枕头下,怎么会没了?忙是里里外外地翻寻起来。
房屋不大,却也是翻了个遍,越寻越是心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