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恩至死都不会想到，对方根本就没有与自己说一句话的心思。
双目死死瞪大，瞳孔开始扩散。
死前的心思消散。
眉心浮现个血洞，猩红血液潺潺流出。
砰！
枯瘦的身躯直挺挺的倒下。
顾术看着察恩那疑惑的面孔。
心中挤压的晦气终于消散。
这么多条命就能抵自己一条狗的命？
不！
命不相抵。
而且那不是狗命。
对顾术来说。
老白就是老白。
无论小时候的那个雨夜，他在街角的箱子里见到的是不是一只狗。
对他来说。
老白是陪伴多年的伙伴。
其实顾术对狗没有太多喜爱，对养宠物也没有太多想法。
他对老白的感情。
仅仅因为它是老白。
是多年来跟在自己身后，每次回家的等候。
对于以往顾术的记忆来说。
这是他寡淡心灵的一点暖色调。
呼！
顾术轻呼口气，看着愈发接近的躁动声势。
心底恢复了沉敛平静。
过去结束了。
新的开始了。
“叮！”
“任务：磨砺。”
“状态：完成。”
“奖励已经发放，请宿主自行查看。”
“叮！”
“磨砺任务完成，系统彻底激活，宿主对系统拥有至高以及唯一的决策权。”
“叮！”
“权限：财气焕发。”
“开启！”
子弹洞穿察恩眉心的刹那，一连串的系统提示音响起。
顾术唤出系统。
湛蓝的页面浮现。
「人生赢家系统。」
「宿主：顾术。」
「年龄：十八。」
「体质：9。」（模版加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