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和案件有什么关系呢？”
“你还记得她们的面部都被破坏了吗？”
沈灿此时的神情也有些严肃。
“这是为了防止她们的怨灵回来报复凶手。”
“在某些民间信仰中，非自然死亡的人，尤其是含冤而死的，很容易化为厉鬼。”
“破坏面部，就是为了让她们无法找到投胎转世的道路，也无法认出仇人。”
常宝峰不寒而栗，浑身冷汗岑岑。
“这太邪门了吧？”
沈灿微微点头，对常宝峰的话不置可否。
“邪门归邪门，但这给了我们一个重要线索。”
“什么线索？”
常宝峰连忙直起身子问道。
“凶手对这些民间信仰非常了解，甚至可能是个道士或者术士。”
“你是说，他是个专业的？”
“没错，而且他的目的，恐怕不仅仅是杀人那么简单。”
沈灿饶有兴致地看着常宝峰。
“你现在可是有了那些女孩的照片，小心怨灵误会，跟你回家哦！”
常宝峰赶紧将那些照片扔在桌上。
“别……别开玩笑了！怨灵不是应该去找凶手吗？跟我有什么关系？”
沈灿却缓缓摇了摇头：“你啊，还是太年轻。”
他拿起一张照片，在手中把玩着。
“在民间信仰中，照片可是个很玄妙的东西。”
“人们相信，照片能够捕捉到人的灵魂。”
“所以，当一个人死后，他的照片理所当然就成了他在阳间的替身。”
常宝峰听得心惊肉跳。
“你……你的意思是……”
“没错，怨灵可以通过照片，找到持有照片的人。”
“因为在她们看来，你就是她们的仇人。”
常宝峰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在地。
沈灿挪着屁股坐到常宝峰旁边，拍了拍常宝峰的肩膀，安抚道：“别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