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则皮笑肉不笑,“对,我命苦,又被叫来替你服务了,蹭饭只是顺带的。”
抱怨完,他进入正题,“听说心脏不适?”
“嗯。”
“怎么个痛法?”
柯黛回想了下昨晚的感觉,“我也不知道形容的对不对,反正就像蚂蚁在咬,喘不过气,五脏六腑都难受死了,差点给我痛的神经错乱了都。”
褚厌一言不发的听着,额角青筋跳了跳。
“痛的这么厉害。”白则调整了下坐姿,开始认真起来,“以前有过这种情况吗?”
“没有。”
“这种痛是阵发性的,还是持续性的?”
“持续性。”
“一次持续多久?”
柯黛“……”
这个问题倒把她难住了。
当时事发突然,她难受到自顾不暇,哪里会记得清时间。
“三分零八秒。”
褚厌替她回答,精准到连秒数都不放过。
柯黛转头看他一眼。
不得不说,他的时间观念真强。
“行。”白则问最后一个问题“你确定是胸口位置,心脏引发的对吧?”
柯黛点头,“对。”
他起身,“那你把衣服解开,我看看。”
说着就拖开椅子走向她。
柯黛“……”
看哪儿…
胸口?
“当我死的?”褚厌一个冰冷的眼刀子甩过去。
白则立马站着不动,“要我说,这不是吃醋的时候吧?”
“是你特么占便宜的时候?”
“我—”白则真是无语问苍天,“我最起码得看看情况,判断病情吧。”
褚厌凉飕飕睨他,“她是心脏不舒服,你看表面能看出个锤子?”
“……”
白则翻着白眼别过头。
“我看过了,什么都没有。”这是褚厌最后的让步。
闻言,白则也懒得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