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是什么?”
尤哥儿乐道:“连卧兔都不晓得,平日里也不知你怎么哄夫郎的。”
他往街上打量一圈,随手指了个街边铺子里,正在往下卸门板的妇人。
“喏,就是老板娘头上戴的围子。”
原来这个叫“卧兔”,秦夏勾唇看向虞九阙,鬼使神差地说了一句,“阿九可喜欢?待我去给你淘换一个。”
虞九阙哪里能让他买这个。
那都是富贵人才用的物什,他们这些摆摊的小门小户,冷了裹个头巾就罢了。
“花那钱做什么,我不要。”
秦夏翻动着铁板上的淀粉肠,“赚钱不就是为了花的。”
但最后也没说是不是真的要去买。
尤哥儿在一旁看着这夫夫二人,默默叹了一句年轻真好。
哪像他家那口子,简直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
白枣打水归来,第一批粉肠已经出锅了。
一部分只是先浅煎了一下,就被秦夏拨到了一边,等到有人点时再加热。
要趁热吃的他都加了火候,内里粉嫩,外壳焦香黄脆。
秦夏拿了两根,分别给了白枣和尤哥儿。
两人试吃完后,都直喊着“香”。
“这东西竟是面做的,打死我也想不通是怎么做的。”
尤哥儿瞪大一双眼睛,把手里的肠翻来覆去地看。
白枣吃得过瘾,末了一抹嘴。
“待我回去告诉我家掌柜的您这里出了新吃食,他怕是又要忙不迭地跑来。”
秦夏问过二人对于口味的建议,白枣和尤哥儿都摇摇头。
这东西都好吃成这样了,哪里还需要提什么建议!
既如此,秦夏就心里有数了。
接下来的一天如他所料,新上的粉肠大受欢迎。
好些舍不得花五文钱加个鸡蛋的,就花三文让秦夏加一根肠到烤冷面里。
一下多了滋味不说,还更能吃饱。
而粉肠也很适合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