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沐晴不用想都知道顾庭会怎么回答。
她使劲掐了下掌心，对傅以辰绝了最后一丝幻想，敛起所有表情，声音不带一丝温度。
“傅总提醒得对，是我失职了，维系重要客户关系是秘书常规工作的一部分。”
傅以辰听到回答，若有似无地点了下头。
——
后面一周近郊民宅项目又开过两次会议，傅以辰没有出席，顾庭也不再作陪。
没了傅以辰在，魏诗霓又恢复了之前那副趾高气扬的样子，从嘴上奚落到各项杂事，处处给唐沐晴找茬。
唐沐晴多数时间只淡淡看着她作妖，并不回应。
项目商讨接近尾声，魏诗霓好似感觉以后没法光明正大找她麻烦，近期跳得厉害。
二人交锋的多了，唐沐晴说话愈发不客气，“魏经理，这是学校里教过的，你自己翻翻书吧。”
“我现在是你的重要客户，问你，你就得回答，这是你的工作。”
魏诗霓端起水杯，带着胜利者的笑。
唐沐晴挑眉，“马上就要不是了。”
“这个方案商讨完毕，会有顾氏其他分公司来做落地规划，我们自然也是不用再见。”
魏诗霓拧眉，眼中似怒，“至少现在还是，我怎么说，你就得给我怎么做。”
唐沐晴眼底划过一丝什么，手中笔杆翻转，点了下桌子，悠悠一笑，“好啊，那我就再‘照顾’你一段时间，反正你的情况我也摸清了，项目什么的，也就这一次。”
“你说一次就一次？我告诉你，只要我想，你就得一直来。”
唐沐晴面不改色，垂眸淡淡，“一个项目都玩不转，还想要第二个，魏经理有这个本事吗？”
“唐沐晴，你等着瞧好了，我要你一直在我这伏低做小！”魏诗霓怒气满盈，恶狠狠地盯了她一眼，转身离开了会议室。
唐沐晴摞齐资料，望着魏诗霓怒气冲冲的背影意味深长。
可别让她失望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