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没忍住呢?
想着想着,我又后怕起来。
万一当时魏驰不是在做梦呢,我亲他,岂不是暴露了身份?
可很快我又推翻了自己的担心。
魏驰都醉成那个样子了,还烧得滚烫,应该是做梦梦糊涂了吧。
以他以前的性子,若是真认出我来,岂会像现在这样风平浪静?
我攥着自己的手腕,打量琢磨着。
光凭手腕的粗细,魏驰也无法确认我就是谁。
若论眼神......
都姓岁,一家人眉眼相似,神态相近,也是可以解释的。
一番推理自辩后,自认为这些日子并未露出什么明显的破绽,便安心了许多。
但一时冲动偷了一点腥,害得我辗转反侧,一宿都没睡着,始终在琢磨魏驰的事。
到了鸡鸣之时,我才堪堪入了梦。
可刚眯着没一会儿,北臻的宫里便来了人。
大早上,天刚蒙蒙亮,我们八个质子就都被叫到了巷子里,齐刷刷地站了两排,听着宫里太监宣读圣旨。
我顶着黑眼圈,强打着精神听。
没什么内容,就是北臻君上秦昊苍那个老家伙,担心我们几个质子会闲出病来,没事搞事,想要给我们找点活儿干,集中看管。
美其名曰每日去文津阁里博览群书、修身养性,实则就是去帮那里的守藏史......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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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儿从明日开始干,每个月还给月俸,另外还有十五天的休沐日。
总的来说,秦昊苍还没丧尽天良。
待宫里的公公乘着马车离去,质子们也纷纷散开。
我哈气连天地也要回去补个觉,却被魏驰给叫住了。
他嗓音沙哑,鼻音也有点重,显然是风寒严重了。
昨晚喝得酩汀大醉,不严重才怪呢。
双手负在身后,他长身玉立地站在那里,冷着面色说:“于世昨夜输了,岁世子是不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