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习惯性地勾起顽劣的笑,秦顾眸眼轻蔑地睇着我。
“赏你的,输了,就给本王当一个月的马蹬子。”
我不服气:“若是在下赢了呢?”
这话一出口,大殿内登时讥笑声一片。
“那副身架子,怕是风一吹就要跑了,弓能不能提起来,都是个问题。”
“光长了一副好皮囊,可惜没长个拿弓提刀的身板子啊。”
“没听说吗,南晋国的男人各个都是软蛋子,也就会种茶织布,弹琴吟诗,其它的毛不会。”
“估摸着,咱们北臻的女子来,都能比过这位岁世子啊。”
“岁世子,要不,您干脆别比试了,就去给我们十殿下当一个月马磴子算了。”
......
众人你一言,他一语地嘲讽我,嘲讽南晋的男儿,带起哄笑声一片。
余光里,魏驰侧头看着我。
我转头看他。
可能出于同是质子的立场,我从他的眸眼中看到了同情和担忧,另外,还有几分窥探。
魏驰的眼神,让我心情也很是不爽。
要知道,他的赵书亦可是差点死于我的箭下。
我皱着眉头,神情倨傲地冲他努了努下巴:“魏太子又是在看什么,别人被嘲笑好看吗?”
无处可施的火气都冲着魏驰发了。
“......”
魏驰冷冷地瞥了我一眼,转过头去。
秦顾志在必得地用力拍了下我的肩:“别担心,本王到时轻点踩。”
都不压我,我压我自己。
在秦顾起身离开后,我自己掏出碎银子,扔到了我桌前的盘子里。
轮到质子们选人了。
我铜盘里的银子少,我最后选。
有的质子心眼儿多,专门挑年纪大的,看起来老眼昏花的。
但也有的质子是实打实地要比试,给自己和家国争口气,自不量力地挑了名北臻的武将。
至于魏驰吗,他身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