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晋还是有一定人脉的。”
这圈子兜得......
我忍不住在心里给玄武竖了个大拇指。
不愧是太子哥哥的亲信,话说得就是漂亮!
同样名字里都带个“玄”字,可比魏驰身边那个碎嘴的玄掣强多了。
赵书亦十分有礼地婉言拒绝。
“不用劳烦姑娘,只是替那位好友打听个人而已,无甚麻烦。”
玄武倒是热情得很。
“打听人?那正好,我们认识的人多,路子广,最会寻人了。”
“说吧,公子想打听谁,保证几日不到就能给你找到。”
还能打听谁?
若是受魏驰所托,赵书亦到永安城要打听的人自然是我。
可能是在我这里吃过一次教训,如今的赵书亦不再像曾经那般憨直单纯,轻易相信别人。
他莞尔笑了笑,只同玄武道了声:“阁下的好意,在下心领了。”
话锋陡转,赵书亦看向我。
“姑娘心善,当初客栈便有意相助,如今途中相遇,又愿意行方便带我二人一程,赵某实在是感激不尽。”
姑娘心善?
这应该是我近几日听到的最好笑又最讽刺的话了。
倘若赵书亦知晓,眼前的我,便是上元夜那晚刺杀他的那个女子,他会是怎样的心情?
我淡声笑道:“公子客气了。”
似乎觉得自己有些失礼,赵书亦略显局促地问我:“不知,可否问下姑娘的芳名?”
神情、语言,竟同上元夜那晚,如出一辙。
上元夜那晚,赵书亦问我芳名时,我是如何答来着?
啊......对了。
我答的是:这里是谁的宅邸不重要,我叫什么更不重要。
看着赵书亦那副老实样子,忍不住就想逗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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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微俯身向前,朝马车内的矮桌靠近,手肘撑在桌面上,手心隔着帷帽的垂纱拖着腮,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