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瞪大了眼睛。
死死盯着唢呐手:“你认真的,你说这个唢呐不是殡葬曲目?这首曲子不简单吗?那……台上的那个是歌手?他不是搞事的?”
他太希望事情出现转机了。
这一刻。
他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
只要能知道。
台上这位素人,也是一名歌手,那就心安了。
至少。
人家没有恶意,人家不是为了搞事。
至于唱的好不好听另说。
“额……这个!”
被洪淘虎视眈眈的盯着,唢呐手有点不自然,只是尴尬一笑:
“就从这个唢呐的前奏来看……”
“这首曲子的完成度很高。”
“唢呐百转千回,能吹成这样很不简单。”
“而且。”
“我之前就是从业于殡葬行业,至少乐队不赚钱的时候,我也吹过几年,所以我对于红白喜事的曲子,非常熟悉。”
“从前奏来看的话。”
“这首曲子不像是红白喜事的歌曲。”
“只是。”
“我也是从曲子出发。”
“至于……他是不是歌手,我不知道。”
“是不是来搞事的我也没办法保证。”
……
此言一出。
洪淘原本悬着的一颗心。
顿时又死了。
原本以为出现了转机。
没想到。
又是白高兴一场吗?
“唢呐?”
Faouzia对这个乐器有些新奇。
原本要走的脚步,突然就停了下来。
因为刚才。
所有歌手的表演,只能说反响平平。
反倒是听到唢呐的时候。
她突然来了一丝兴趣。
她觉得这个乐器的音色很特别,她在国外从来就没有听过。
“夏国的民族乐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