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决不同意!”
情绪激昂之下,他忘乎所以地挥舞手臂,却忽略了肩头那尚未愈合的刀伤。
剧烈的动作扯动了伤口,一阵剧痛如潮水般涌来,令他面容扭曲,牙齿紧咬,发出低沉的闷
哼。尽管如此,他仍硬挺着脊背,坚决不向眼前的困境低头。
姜美君则对此情景视若无睹,她面色冷峻,目光深邃如潭。
面对姜有财的愤慨与孙老太太的狡猾,她始终保持着那份超然的冷静。
她的话语简洁而决绝,仿佛利剑出鞘,直指问题核心:“既然如此,那就只能通过官府途径解决。”
孙老太太见气氛愈发紧张,眼珠子骨碌碌转动,犹如狡猾的老狐狸在盘算着下一步棋。
就在村长命人搬来桌椅,准备正式书写借据之际,她突然急切插话,嗓音尖锐却又故作无辜:“哎呀,我孙老太婆可没拿过那么多钱,我只拿出过二两银子,顶多就二两,哪可能有八两那么多!你们可别冤枉好人啊!”
村长听罢,疑惑地望向姜美君,而此时姜美君的目光却正从一位弯腰撅臀、看似忙碌实则心不在焉的村民身上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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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嘴角轻轻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仿佛已洞悉一切。
“嘿,原来钱真丢了啊!”
姜美君语气冷淡,话语间透着一股嘲讽与无奈。
她转向孙老太太,目光如炬,一字一句道:“母亲,这是最后一次妥协,记住了。”
孙老太太闻此言,面上闪过一丝尴尬,但很快便被她掩饰过去,撇了撇嘴,心中暗自嘲笑姜美君的“愚蠢”,对她的好意全然无感,仿佛那是一种可笑的施舍。
“卫扬,过来核对一下借据,卫扬?”
村长写毕抬头,四下寻找那个平日里办事稳妥的青年。
然而,环顾四周,却不见其踪影。
他不由得提高嗓门,大喊道:“卫扬,村长叫你呢。”
“卫扬,村长喊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