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考室里,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静谧得只剩下墙上挂钟滴答作响的声音。一群老师们或坐或站,目光焦灼地看向显示器上两位考生的笔记。
江天骁推门进来,一眼就看到了夏槿葵的答案。
夏槿葵只标了一个字——灯。
与她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隋雪倾的答案——照做,虽然只比夏槿葵多了一个字,但却似乎蕴含着某种深意。这两个字被她写得力透纸背
老师们也眉头紧皱,能夹死一只苍蝇,惋惜地叹了口气,“这么简单一句话夏槿葵怎么标错了,不应该是她的水平呀!”
一位老师忍不住轻声感叹道。他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在安静的监考室里却显得格外清晰。
“可能是她太紧张了,正常,大家都以为会考发言稿,都以为发言稿的第一句应该是尊敬的女士们,先生们,没想到居然是这一句话。”另一个老师倒觉得很正常。
有老师夸赞隋雪倾,“隋雪倾这个答案真是出色,她选择了直译的方式,口译最重要的就是传达出原意的效果。她做到了,而且做得非常完美。这种天赋和努力,真是让人赞叹。”
“再怎么说夏槿葵也不应该这么粗心,这里边根本就没有一个单词能听出来是灯,灯不是light吗?”有老师还在替夏槿葵惋惜,恨铁不成钢。
有老师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了复杂的表情,“夏槿葵这几天都没有好好学习,不知道这孩子是不是骄傲了,忙着和裴家的事情。不过也是,孩子有个依靠,总归是好的。”
江天骁却露出了赞许的目光,微微倾身向前,目光聚焦在夏槿葵的笔记上,“我倒觉得夏槿葵的翻译会惊艳全场。”
“江总,再怎么离谱也不可能出现灯这个字吧!我们知道您确实很欣赏夏槿葵,但是这么公平公正的比赛可不能如此包庇她。”有老师不满地反驳,声音尖锐而刺耳,趾高气昂地责备江天骁。
空气瞬间安静下来,整个监考室弥漫着一种低气压,仿佛一场风暴即将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