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照顾了他一会,才离开。接下来两日,李毅一方面照顾李过,一方面处理饥民营地的事务。流民因为家中断炊而出来逃荒,可是一直靠着赈济度日也不是办法。李毅就组织饥民开垦荒田,新修水利,恢复生产。这些事十分繁琐,还要购买种子、农具,李毅每天忙得脚不沾地,十分辛苦。这一天,就在他带着饥民挖水渠灌溉农田的时候,范永年来了。李毅从田头走出来,拍了拍手上的烂泥,问道:“是不是有消息了?”范永年看着一身短打,提着木桶的李毅,心中暗暗惊讶。“大人,我问清楚,果然不出你所料,这笔粮食出了差错。”“到底怎么回事?”“这笔粮食府衙截留五千石,剩下五千石由各县分走,可是等粮食以夏粮的名义收上来,却只有三千五百石。”李毅眉头皱起。“这样说,单单这样一过手,这些府县官员就贪墨了六千五百石粮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