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有什么余钱,我一个月工资就二十七块五,你们还抱怨棒子面窝头难吃,我们家到底花了多少钱你不清楚吗?”
秦淮茹满脸委屈地反驳道,尽管她的确从傻柱那里贪了不少钱,但大部分都贴补家用上了。
“那我不管,反正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花到五百块,你自己看着办吧。”
“还有许大茂那四十块钱,你自己想办法解决,我是真的一分钱都没有。”
贾张氏底气不足地说着,她心里清楚得很,她儿子的抚恤金正是五百块。
全都在她手上,并且秦淮茹工作以后,每月还会给她三块钱,到现在也攒了不少了。
“您怎么可以这么说呢?平常花钱的时候也不是我自己一个人花的呀。”
“就说您身上穿的这套衣服,那也是用傻柱的钱买的……“
秦淮茹心中满腹委屈,她贪傻柱的钱大部分确实都用在了家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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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说,她自己花的钱真不多。
“谁知道你跟傻柱之间是什么关系,不然他怎么会给你那么多钱。”
“以前给得起,现在也一样能去跟他商量解决,反正我是一分钱都不会出。”
贾张氏阴阳怪气地回答,其实自从儿子去世后。
她在外面也听到不少有关儿媳的闲言碎语,时不时就在家里闹腾一番。
只是终究还要依靠秦淮茹生活,因此平时也不再多说什么。
而今天她的立场很明确:要让她掏钱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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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委屈得快要哭出来,看着婆婆那副凶巴巴的模样,恨不能冲上前去挠她个满脸开花。
平时花钱时她比谁都有劲头,现在出了问题却比谁躲得都快。
秦淮茹总共从傻柱那里拿了大约五百一十多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