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也不愿意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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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含章听见她匆匆走了过来,立刻闭目:“我还以为她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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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夫君想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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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含章睁开眼,支着身子道:“祖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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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成伯已经派人来迎接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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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叔是爷爷最信任的人,平时都是跟在爷爷身边的,而如今,程叔就是他的兄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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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含章沉吟片刻,说道:“把衣服取来,换身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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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他可以不想见,但是身为一族之主,赵长舆必须要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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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荷连忙找来一套破旧的家居服,让赵含章穿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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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含章对她很是满意,给了她一个赞赏的眼神,等她换上衣裳,四个身强力壮的下人抬着轿子走了过来,扶着赵含章上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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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我忘记告诉你了,她摔下来的时候,头和脚都受了伤,虽然不算太重,但对于一位贵族来说,骨折和骨折都要躺在床上,谁要是碰了她的妈妈,她就会大哭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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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为什么赵含章这些日子格外老实的原因,能不能躺着,就不能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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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是头一回从自己的小院里走出去,一路鲜花盛开,春光明媚,蝶舞翩跹,可见这宅子里的庭院管理的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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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所过之处,所有的仆人都低下了脑袋,弯着身子让开一条路,直到马车经过了很长一段距离,他们才站起来,重新做自己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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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往里走,沿途的仆人就越是恭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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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的大门敞开着,里面种着一株巨大的梧桐树,梧桐树上,摆着一张书桌,书桌上,端坐着一个身材消瘦,面容清秀的中年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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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含章一见他,当年爷孙两人在一起的情景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