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家伙。”
“看你干的好事。”
“衣服都湿透了。”
钟小艾嘤咛着小声抗议。
这都几次了。
祁胜天还没打算将掀开平放的车座复位呢。
“湿透了好啊。”
“你刚才脸红耳烫的,这明显是感冒症状。”
“发了汗,才能痊愈的更快。”
“来,再强化下疗效。”
钟小艾都懵了。
还来?
这看似憨厚朴实的小天,上辈子的本体是打桩机嘛?
嘴上在抗议,身体很诚实。
看着初经人事的钟小艾,笨拙却努力地迎合着自己。
祁胜天嘴角都快咧到天上去了。
“小艾,还还真是反差感十足呢。”
“啊?那是什么意思?”
“没啥意思,夸你呢。”
“哼!”
……
车窗外。
起风了。
惹的树木枝芽乱晃、疏影横生。
也撩拨的初尝风雨的钟小艾,心乱如麻。
楼上。
焦急等待着钟小艾回家,打算委屈自已一把,放下身段求饶、挽回感情的侯亮平又心不在焉地瞥了眼窗外。
下一秒。
他脚步定格,双目圆睁。
被风搅乱的树荫,露出了那辆酷似钟小艾车辆的牌照号码。
与记忆中那串数字一模一样。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这怎么可能。
有伤风化,乱震的车辆,是钟小艾的?
不。
肯定是借给某个同事的。
侯亮平疯狂地拉开房门,冲向楼下。
……
车内。
事后的温存。
也不止是彻底没了力气,还是根本打心里不愿意。
钟小艾就这么躺在祁胜天怀里。
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