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相拥着,闭目躺在沙发上,谁也沒有说话,空旷的房间里面,只有赵文举和屠小梅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突然,一阵刺耳的手机铃声划破了这片宁静,屠小梅很不情愿的动了动手臂,染着朱红色指甲油的手指从茶几上抓起了自己的手机,接听之后,她嫣红的小嘴里就传出了一声愤怒的呼叫:“你说什么,杨小年……怎么又是杨小年,他是怎么知道这个事情的。”
赵文举沒有听到手机里面那个人说了些什么,但屠小梅对着电话嗯嗯呀呀的声音,让他的心又开始活跃起來,翻身又压在了屠小梅的身上。
屠小梅脸上居然露出厌恶的神情,她支起上身,伸出空着的那只手推开他,赵文举却伸出双手推倒她,再一次的压在她的身上,屠小梅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将双腿紧紧的并拢在一起,赵文举只进入了一半就遇到了阻力,再也不能前进半寸。
赵文举的脸上现出痛苦的样子,伸出了双手握捏住她胸前的那两座山丘,渐渐地,屠小梅说话的声音也有点打颤起來,她的双腿分开,默许了赵文举的悍然闯入,随着他在她的身上往复叠加冲顶,屠小梅扔下手机,双手紧紧地抱住了赵文举的后背,随着他的节奏气喘着、抽搐着,让赵文举越发的意气风发,充满了征服者的快感和自豪。
终于,赵文举再次爆发,喘息着死狗一般倒在了屠小梅的身上,屠小梅却伸手推开他,一边坐起身,一边冷声道:“刚才是丁伯善打过來的电话,杨小年搁置了小东湖那块地皮,如果你再想不出办法对付他,那就只有我自己想办法了……还有,刚才你那算是…强迫我的……”
她脸上这种神情,赵文举还从來不曾看到过,看着她扭动着腰肢走向洗浴间的背影,赵文举不由很很的咬了咬牙,伸手从茶几上扯过两张抽纸擦了擦,气呼呼的穿上了衣裳,大步走了出去。
这女人现在翅膀硬了,居然也敢在自己的面前摆脸子了,以前自己当派出所长的时候,她还只是一个小学教师,那个时候自己还不是想什么时候要她就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