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了现在,晏文殊那家伙还沒有想清楚自己错在哪里,只是怨天尤人的在叹息自己的运气不好,一脚踢到了铁板上而已,
其实,他这个想法本身就很要命的,
事实上现在这个社会也的却如此,谁的实力强、谁的拳头硬谁说了就算,谁就能够弱肉强食,但是,在比拳头、拼实力的规则下,还是可以分一下‘好人’和‘坏人’的,
所谓的‘好人’,就是平时不欺负别人,只是在遇到别人欺负的时候,才会展现出自己强硬的胸肌,而‘坏人’就是晏文殊这样的,本來就沒有多少能水,但却偏偏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沒事就喜欢欺凌弱小,喝点酒老子天下第一,碰到不如他的人恨不得把别人踩死在地上來满足他的虚荣之心,遇到比他强横的人就会怨天忧地,从來都不会从自己的身上找原因,
不管晏文殊怎么想,事情却不会因为他的抱怨而改变的,
放下了晏文殊的电话之后,滕元山不由得就摇了摇头,他很清楚的知道,这一次晏文殊是不论如何也保不住了,
不管晏文殊有沒有那个胆子敢调戏程明秀,但这个事情却沒有人会认真查证的,程明秀说有那就是有,你晏文殊再不承认也沒有用的,因为不管是让谁來处理这个事情,也绝对不会以调戏省委书.记闺女这个事情來定你的罪的,
除非那个人的脑子坏掉了,否则的话,想收拾人还不多的是理由,
但问題是,现在侯玉强也被抓了,还是被杨小年带着开发区公安局的人跑到市里來抓走的,这说明了什么,这说明杨小年对自己插手开发区修路的事情很不满,心里早就已经憋着一肚子火了,只不过,这个小年轻很能忍,找不到突破口之前,这家伙一直都在默默的忍受着,一旦发现了机会,他就像一只疯狗一样迅速出击,直咬自己的七寸,
这几年,在自己的包庇、纵容、关照下,侯玉强都干了什么,滕元山心里清楚得很,如果他经受不住开发区公安局的强大攻势,只要稍微露出自己一点点、一滴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