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处？”
孟夏神色动了动，回头看着他：“什么好处？”
“举个例子。”
季年道：“卓月，她急缺钱的时候，我花钱买了她5箱冰淇淋支援她。
结果我生病的时候，那多出来的冰淇淋，是不是成了你的应急粮食？
如果没有那个，你就只能喝快乐水。”
“这算什么好处......这只是巧合。”孟夏撇了撇嘴。
季年想了下道：“那换个，那个女外卖员，我帮了她，她心存感激送回来我落下的药。
结果那个药正好对我的病有关键性效用。
可以说，在不能出门的情况下还能有这种对症药，是救了我的命。”
“唔......”孟夏支吾了一下没说话。
季年看着她再道：“还有，我遇到你，救了你，收留了你。
如果我赶走了你，那我生病的时候没有你照顾，我已经死了。”
“不对......”孟夏听到这里回过神道：“你生病......是因为我，你说的那个消化道传播，所以没有我你也不会得病。”
“那谁知道呢。”
季年耸了耸肩：“现在是事后，我们分析说应该是消化道传播，但要是传播途径是呼吸道传播呢，就是说话，空气都会传播。”
“可现在......不是。”
“是，现在不是，但不管是哪种传播途径你让我得病了，我都心甘情愿”
“......”
孟夏咬唇：“你，你干嘛又说这个......”
“我的意思是说......”季年看着她红红的脸颊，歪了歪头：“要是，我不是心甘情愿呢？”
“嗯？......”孟夏一怔，脸上红晕稍退：“如果你不是心甘情愿？”
“对，如果我不愿意，得了病埋怨你，我们关系不好，甚至就算交换了，但对你很差劲。”
季年顿了下，看着她继续道：“那你，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