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芳的沉默是有道理的,她肯定比大牛考虑得要复杂得多,毕竟这件事涉及自己切身的利益,若是报官了,犹如胸透在弄清楚病灶的同时也危害健康一样,由此带来的副作用全部堆砌到了自己头上,是必须慎重考虑的。这件事不到迫不得已,她不大可能报官的。
“若让你直面卞三,对质卞三,你有这个气度和胆量嘛!”不知过去多久,沉默的玫芳忽然莫名其妙地问道。
“说句不中听的话,我从来没有把卞三放在眼里,我怕他个鸟儿。”大牛显得十分不屑地说道,“他若敢同我较劲儿,我非捏死他不可。只是现在没有这个必要了,他是他,我是我,犯不着在同一棵树上吊死。”
“那可不一定的。”玫芳忽地表情怪异地说道,“若是因为我呢,若是因为我让你同他单打独斗呢?”说着的,一双妩媚的眸子盯着他一眨不眨。
“凭什么啊!”大牛眼睛瞪得老大,他并没有因此改变了语气,现在的大牛似乎完全不同以往了,“难道,你专门让我干那种楞头青才会做的傻事嘛,我知道,在你心里,我一直仅仅是你的使用工具。”
“你,你别激动啊,你听我慢慢道来。”玫芳并没有因为大牛的语气有半点改变,她不急不躁,气定神闲,“这种事十有**就是他干的,可我不想搞得满城风雨。既然你果真能够同他抗衡,我俩不妨来个君子协定,若果真是他干的,我俩共同铲除了他,然后,我把这个厂子交由你全权管理,如何?”
“若不是他呢,万一费尽心机,的确不是他干的呢,那我不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了。”大牛反问道。不能说大牛的这种担心是多余的。
“我跟你交个底吧,无论是否,我都必须铲除了他。”玫芳斩钉截铁,“你无须问为什么,个中详情待以后慢慢再说,当下,我俩是合计如何实施就好。”
“铲除?”大眼睛睁得老大。
“是的,铲除。”玫芳不假思索地,但转念觉得不对,“噢,只是让他离开厂子。”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