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而立,四十不惑,东方煜在这个世界上生活了这么些年,如今直奔不惑之年,基本上弄清楚了作为人这个高级动物立足这个世界最本质的意义,一切皆缘自天命。不仅仅是人,世上万物概莫如此,甚至,地球本身也是如此,整个宇宙同样如此。区区人寰中,又有什么必要计较的,偏将自己在这个世上挤兑得千疮百孔,遍体鳞伤,枉费上苍的恩赐。他这么想着,越发钦佩乔丽的人生法则和先见之明,不在年岁,在阅历。想当年,这个只有十多岁的少女,清纯、弱小,便敢于只身闯荡江湖,义无反顾,自己一副救世主的面孔为她扼腕叹息着,恨铁不成钢。如今,他这个当年的园丁,不仅没有能够让她按照自己的意愿浇灌培育,茁壮成长,反倒是在他认为的歧途上创造了辉煌,尤为可笑的是,最后,三下五除二,被她废物利用般地掳为胯下玩物,还欲死欲活,哈,哈,汗颜,真觉汗颜啊!
看这个势头,俩人的关系还远不是尽头。现在,他不仅需要这个女人,需要她的温存,需要她的激情,他还必须利用这个女人为自己仕途加注保障筹码,依仗她那天生具有的杀伤性软实力为自己摆上龙门阵,罩上蜘蛛网,施展美人计。唉,这人啊,活着什么劲儿,完全是颠倒黑白,乱了方寸,感觉整个人不仅脱离了当年从教的纯正理念,甚至完全背离当下公认的道德准则,都不知自己究竟蜕变成什么样儿了,真觉恬不知耻。然而,如何才能够真正玩转这个女人,却是摆在他面前十分棘手的现实问题,只有真正解决了这个问题,才能够真正为已所用。凭心而论,现在,他同这个女人上床轻而易举,因为两情相悦,因为各取所需,因为各有所获,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就能将她弄到陈春床上,或者确切地说,让她也能够象对待自己这样对待陈春。这不是纯粹的上床问题,而是手段的使用问题,乔丽是他的手段,他要用这个手段套牢陈春,如何套牢,却成了手段中的手段问题。显然,乔丽并非是他当然的手段,或者说,她不是理所当然心甘情愿成为他的手段,这是问题关键所在。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