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计划大不过变化了,无意间,诗慧同陈春不期有了一番暧昧十足的调侃,客观上营造了一种和谐的氛围,有了一个良好的开端,这是玫芳不曾预料到的。为了完成东方煜的交待,或者说是托付,她正绞尽脑汁着呢,可也没想出一个恰如其分的辙来,刚才还在琢磨着下一步怎么操作,却不曾想有了这等意外惊喜和收获,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然而,他俩是不知究竟的,或者说是不甚明了,只有她独自偷着乐呵,哑巴吃饺子心中有数的,内心别提有多舒坦,真是应了那道诗,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心情一舒畅,她便在酒桌上畅开来喝了,那兴致是特别地高昂,酒量也是特别地惊人,冲着他俩轮番进攻,也不见罢手,不愧是女中豪杰,把个氛围调拨得热气腾腾。望着玫芳的异常表现,他俩皆以为她是尽地主之谊,没有多想,还反过来劝她少喝点酒,别只顾着招待,醉了自己,坏了身子。可是玫芳却只顾海阔天空地高谈阔论着,也不见了她对陈春一贯的顾忌,甚至生拉硬扯着他的胳膊,对着他大吼大叫地探讨所谓的人生。
她问陈春,要他说说人类究竟为何来到这个世界上,赤裸裸地来,又赤条条地去,还要拼搏,还要奋斗,最终撒手归西,难道只是为上演一出生老病死的过程嘛,站在整个宇宙的角度来看,有何实际意义。既来之,上苍何必又来个百年之后呢,真让人纠结,让人无可奈何了,老天爷真是造物弄人,硬生生塞给人类这么多痛苦和悲伤。你看玫芳这番话说的,这是哪里跟哪里啊,那俩人自是无法回答的。恐怕这是谁都无法全面客观正确地回答的问题。
不仅于此,她继续唠叨着,不待他们回答刚才的问题,更惊人的话题接踵而至。她问,男女间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难道,女人必须依附男人,没有男人就会活不下去么,我就是不放心男人,瞧不起男人,天晓得,天下男人都是些什么东西,男人就是动物的本性,牲畜的习性,是有想法就赴诸行动,有冲动就要发泄的东西,什么玩艺,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