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白栀一直没有对解家放手。
“你可真可怕。”
张海客觉得,白栀和汪家人都挺“鬼”的。
一个是家族“男鬼”,一个是个体“女鬼”。
都在死死盯着自己的“猎物”,不放松片刻。
白栀将平板递给前面的姑娘,整理了一下衣服,翘着二郎腿,面带满意的看着前方。
“谢谢夸奖。”
这可真是一种让人心情愉悦的赞美呢。
张日山对于白栀把汪家人和解家人当日本人整的行为,表示许久未见,甚是想念。
“你来吓他们?”
“什么叫做吓,我那是宣誓主权。”
白栀对于张日山驴唇不对马嘴的形容,很是鄙夷。
斜了他一眼,抿着嘴不开心。
“去上个学吧,看看你说的那个话,我又不是小孩子,吓他们干嘛。”
扒拉开张日山,白栀下了车,优雅的整理的了一下衣服。
转身对着还不动弹的两人厉声说道:“下来,去给我敲门,难道等我敲门吗?。”
没有办法,两人只能下车,给白栀当挡枪子的跑腿“炮灰”。
好在,白栀的行动在解家就被管家传给了这家人,男主人已经在等着了。
在门口,白栀看都没有看他,直接走了进去。
“修身养性的功夫不错,就是人,真不是什么好东西。”
听见白栀的挖苦,男人微微一笑,倒是有些文人气质。
“解小姐说笑了,我若不是好东西,当年您的祖父,那是什么。”
张海客和张日山都悄悄远离了这个人,怕血溅到他们身上。
白栀转身看着那个男人,觉得他可以早点死了。
但是想想,死还是太幸福了,还是长命百岁,衣食无忧,卧床不起的好。
“你是歹竹,他是好笋,就这么简单。”
也懒得再进去了,直接站在门口,好心的提醒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