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起灵妆都卸完了,他也要卸妆了。
整整七天,整整七天,自由的白栀给了所有人好脸色,一直到……一觉睡醒,到达杭州。
“不回去,不回去。”
解雨臣不管,和黑瞎子一起,像个魔鬼一样,将白栀抓在门框上的手指掰开,然后一个头一个脚,将人抬了进去。
“栀子,不要怕,找找感觉,你以前不是很喜欢语文历史吗?连地理你也很感兴趣。”
白栀像是过年要被宰的猪一样,挣扎着被人抬进了屋子。
“不要!我不喜欢!你胡说!”
喜欢能和学习相提并论吗?
那课堂上的月亮和工作旅行时的月亮能是一个月亮吗?
前一个是常温的冰红茶,后一个那是冰镇后的“国窖”,懂不懂啊!
但是扭动归扭动,白栀根本没有反抗过两人,只能被五花大绑的放到床上去。
吃了饭,解雨臣和黑瞎子和衣而眠。
不这样不行,他俩怕白栀跑掉。
因为有前科。
好在,白栀折腾够了,睡的很好。
除了差点将黑瞎子拱下床,差点给解雨臣来个面部整容,其他的,都很好。
次日一早,两人睡醒一看,白栀狂野的睡姿已经挣脱了束缚,整自在的躺着。
“怎么办啊,栀子一点不想学。
以前还会和我说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现在可好,看见我掉头就走。”
黑瞎子也不知所措。
这些年,他第一次看见谁在白栀面前都不好使是什么体验。
“我能有什么办法,小小姐看见我和老张也一样无视。”
解雨臣看着白栀睡的香甜的模样,一直劝慰自己。
“算了,就这么吧,实在不行砸钱,再不行不念了,家里有遗产等着她继承。”
黑瞎子也为白栀感到开心。
“对,不学了,本来小小姐就吃亏,别人往外跑,就她往里跑。”
可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