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解雨臣又回到了白栀的身边,给黑瞎子擦汗,给白栀递药,水来了,还要洗纱布。
张启山见这里实在没有他发挥的余地,干脆的走了。
他还有事,还是去忙吧。
没有麻药,黑瞎子就生扛,看的解雨臣眉头紧锁。
“没有麻药吗?”
白栀专注手里的动作,是黑瞎子流着冷汗,回答的他。
“有,这点伤用不上。”
药物紧缺,这种程度的伤,用不上麻药。
解雨臣想着物资的事情,也不再说话了。
只是他不说,黑瞎子问啊,转移注意力。
他又不是铁人,怎么会不觉得疼呢。
“怎么突然来了,谁给你气受了。”
黑瞎子这个主动站在白栀和解雨臣棋局外的人,看的清楚。
指定是解雨臣遇见什么事了,小脾气爆发,什么都不管,就来找白栀求安慰了。
连衣服都没有换一下,大摇大摆的就来了。
解雨臣没有不好意思,直来直往的说了,只是到底不是对着白栀说,话里多了事实,少了修辞。
“一对两党派的情侣,死了一个我党的女的,留下男的和孩子。
我还帮过她,她眼里,没有那个男人,我看完了后面的全程,怕栀子有一天也会那样。”
白栀在缝合伤口,黑瞎子挤出一丝笑,看着解雨臣。
“好嘛,你小子,又往我家小小姐身上,扣黑锅。”
一句话,黑瞎子分了好几段。
解雨臣看着那盆水,伸手给黑瞎子擦脸上的汗。
“等我回去看看,我想想办法,给你们在弄一些药来,没有麻药怎么行。”
“还是算了,麻药我,怎么都用不上,还是,盘尼西林,重要。”
白栀已经缝合完了,黑瞎子脱力的瘫在床上,解雨臣也松了一口气。
“知道了,我想办法。”
帐篷里三人,每一个都大汗淋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