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伙计跳下去,给那三个人一人一刀,伤口正对着白栀,确保她能看见,然后翻上去,等着人都被扔进去了,就开始填坑了。
看着土被填平,白栀和陈皮打了一声招呼就走了,她还没有亲眼看见瞎子呢。
只是白栀虽然想念黑瞎子,但是黑瞎子就没有那么的想念她了。
解雨臣坐在凳子上,双手抱胸的看着黑瞎子单腿跳跃,冷笑一声“你完蛋了。以前家里没有清理干净的时候,不过生日就不过了,现在家里安全,你硬是为了一笔赔本买卖把生日耽误了,呵。”
听了那么多的话,都没有解雨臣最后的那个“呵”字让黑瞎子闹心。
上次自己完好无损的没有回家,就被白栀光着脚追了好久,头发都少了不少。
现在,黑瞎子看了看自己打着夹板的左腿,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脑门。
黑瞎子也知道白栀疼自己,可是那是在没事的时候,有事了,那就等着好了之后连本带利地被收拾吧。
从床边上跳到了桌子前,拄着拐杖,给解雨臣倒茶,脸上那个露着大牙的笑,怎么看怎么卑微。
“花儿爷,小九爷,九爷,解总,您喝茶。”
谄媚的把茶杯推到解雨臣面前,双手不停的揉搓着,嘿嘿一笑“您看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小小姐放过我啊。”
解雨臣瞧着黑瞎子的这副样子,挑了挑眉,端着那碗浓的发苦的茶喝的津津有味,直到喝了两口之后才放下杯子。
脸上眉眼间的笑怎么看都是幸灾乐祸,“没有,你等死吧。”
“嘿,你怎么这样呢。”
黑瞎子看着自己的“委曲求全”换来的却是解雨臣的嘲讽,当即拿着拐杖就要去够那个茶杯。
解雨臣才不会让黑瞎子把这杯茶拿走呢。
这几年黑瞎子被白栀惯的越来越不成样子了,连扣钱都管不住他了,现在好不容易黑瞎子向他服软求救,怎么能让他收回呢。
还是原来的那间屋子,还是一如既往的布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