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你的手。”
看着白栀呲着牙,恶狠狠的说,黑瞎子更委屈了。
“小小姐,你怎么还咬人啊。”
解雨臣强大的心脏看见这一幕都开始抽痛了。
赶紧拉住去咬黑瞎子的白栀,锢在怀里,“栀子,不许你再和那两条狗玩了。还有,不许咬人,他太脏了。”
“什么叫我太脏了,感情不脏就可以咬了是吧。”
然后去扯解雨臣的胳膊让他给自己一个说法。
白栀看着黑瞎子伸过来的手,猛地转头咬在黑瞎子手上。
“啊——你松嘴,我要得狂犬病了。小九爷你快让她松嘴。”
白栀也想松,但是刚才转头太猛,扭到脖子了,现在脖子疼了,松嘴就亏了。
画风突变,看的尹南风不知道说什么。
秀秀看到这一幕,牙有点痒。
她好久没有咬过瞎子了。
以白栀为中心,解雨臣和黑瞎子开始了拔河。
一个拉着白栀后退,让她松嘴。
一个拉着白栀前进,也让她松嘴。
三个人演戏三个人看戏,外面的听奴在听戏。
热热闹闹的一天就过去。
那个坛子到底是做了花盆摆在了院子里,那两条狗的待遇也没提升,因为它们带坏了白栀。
美好又平淡的日子转眼就没了。
“真走啊,真的不再歇歇了吗?你身体才养好,再有俩月就过年了,你还要往家赶,多累呀。”
白栀被吓坏了,看过黑瞎子身上密密麻麻的伤,她第一次不想尊重他的想法。
只想把他圈在家里,好好保护着。
看着白栀拉着自己的袖子,黑瞎子把白栀抱在怀里,抱了好一会儿,心里五味杂陈的。
“好了,你知道的,我习惯了这种生活,而且我仇家那么多,我要保持身手和机敏,就不能总待在家里。”
察觉到白栀哭了,就把她抱起来,放在胳膊上,抵了抵她的头,故意取笑她:“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