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早点回去。
“解子栀子,既然你们处理好了,那我就先走了。有事可以去霍家找我。”
霍仙姑穿了一身黑色旗袍来,胸前别着一朵白花。难得的肃穆。说完也不等回话就带着霍家的人走了。
吴家来的是吴二白,也是说了节哀就走了。
尹南风只带了几个棍奴,看见白栀出来了,点了头连话都没说就走了。
九门的人走到最后只剩下了二月红还在。看着两个小的跪在那相依为命,那些压在心底的愧疚又开始往外冒了。
“小花白栀,有事就去找我,别的我不会,借两个人我还是可以的。”
说完也走了,没有等解雨臣的回答。
“谢谢师父。”解雨臣还是在意他们的,只是不是最在意了。所以是谢谢,不是知道了。
二月红听没听见,无人知晓。
这一夜并不好熬,北方的春天还是那么冷。
解雨臣和白栀跪在一起,看着香火燃烧,没有一句话。院子里的保镖都换班了,站在火盆旁守夜。
解家的人跪坐在地上,感受着春风的寒意。
白栀打了个哆嗦,解雨臣就叫人拿了毯子给白栀。怕院子里的人冻死,让人围了两圈的火盆还给了毯子。
至于骨折的人,没有人让他们走,也没有人给他们治。他们的腿,注定不会好了。
天亮得那一刻,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终于不用守夜了。
解雨臣搀着白栀站起来,看着坐在地上起不来的人,让管家去给他们家里打电话,接人回去。保镖又换了一班,现在都是正精神的时候,在这看着他们,一点事都没有。
白栀和解雨臣享受到了来自母亲的爱,连带着黑瞎子也沾了光。三个人除了黑瞎子没有按摩服务,剩下都是一样的。
甜甜的梨汤滋润着白栀和解雨臣熬了一夜的干哑的嗓子。只是可惜,夫人煮的素面只吃了一点。
白栀看着黑瞎子狼吞虎咽的样子,把自己碗里的荷包蛋夹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