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皮纸的灵异很好用！
但它本身的恐怖程度其实并不高。
或者说，它被肢解过，拼图并不是很完整。
张老的对话未来灵异有极大概率是它的拼图。
为了造就张老这个天生驭诡者，民国时期的驭诡者们将完整的羊皮纸进行肢解。
最后，羊皮纸保留了两种核心灵异力量，但自身恐怖程度却遭遇了削弱。
如果不寻找到合适的载体，它本身的威胁性并不是很高。
而张老，则是拥有了能够与未来对话的灵异。
讲真，这个灵异很恐怖！
仅仅是这一只‘诡’，张老的恐怖程度就达到了S+的程度。
他有没有诡域不重要。
重要的是仅凭这只彻底死机的厉诡他能够做到无视诡域、极强的压制能力（疑似公交车灵异）、大范围时间重启。
若是以诡眼恐怖程度为标准来看，张老的灵异至少达到了九层诡域的标准。
或许比民国时期最强的七位驭诡者要弱，但又比其他顶级驭诡者强一些。
完整拼图的羊皮纸来历神秘，大概率是千年前某位大佬所驾驭的诡。
最起码，从秦国时期到如今的现代，灵异是从民国时期开始的复苏。
说明那些成为神明的驭诡者，至少压制了上千年的灵异！
..
“对我来说，除非是有需求，否则拼图补不补齐并不是很重要！”
就拿现在的情况来说。
全知根模拟能力虽然是S级。
但万能拼图才是最重要的！
只要将万能拼图的恐怖程度提升到S级，那么即便是一个C级的杀人规律。
慢慢也会进化为S级！
别的驭诡者不行，那是因为他们只是单纯的驾驭厉诡。
哪怕驾驭的厉诡再多，恐怖程度体上去那也仅仅是灵异之间的叠加。
“比预想中的速度要快很多。”
“接下来，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