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去,其实就已经反映出她此时的选择。
就算她觉得动静太大,她也想做这一场法事。
虽然她没有说出这种想法,但看到她一直站在那里,周时阅顿了一下,明白了。
她的态度已经摆了出来。
“想做就做。”
周时阅很是清晰地回答她。
“我相信你,只要是你想做的,必然是有道理的。那就做。惊动谁都不怕,有我呢。”
周时阅说,“也影响不了我什么事,最多不过就是再多花些时间,你也要相信我,我想查的事肯定能查清楚,不会因为你做一场法事就完成不了。”
他现在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他想让她按照自己的心意行事。
“需要准备什么,我们回去准备就是了。”
陆昭菱听到周时阅这么说,才举步走了过来。
她在周时阅面前站定。
周时阅伸手捧住了她的脸,“很难受?”
“就是有些生气。”陆昭菱说。
有时候她会想不通人性。
为什么总会有人喜欢破坏安定?
但这种问题想多了总是无解,而且容易陷入内耗。她拒绝内耗。
“别气坏自己,有气就要撒到别人身上,特别是撒到那些看不顺眼的人身上。”
周时阅比她更不内耗。
等到陆昭菱平复一些,他才问起了那些骨灰是怎么来的。
陆昭菱说了之后,周时阅倏地变了脸色。
“鱼刺卫。”他说。
“啊?”
“这一支队伍的名号,是鱼刺卫。”周时阅咬牙,“鱼刺卫当时是由岳将军提议组建,派人去各驻军兵营里暗中挑选,选中二十八人进入,二十八人经过了近乎残酷的特训,最终剩下十六人。”
“所以,这支队伍又叫鱼刺十六。”
周时阅闭了闭眼睛,语气也很沉重。
“可是,这几年,父皇问起过鱼刺十六时,得到的消息都是,他们全部